青灯璃

脑子有坑,身体有病,但是身残志坚x专业表演退堂鼓,目标是成为一个欢乐的技术宅。目前在FGO撕书拔牙中【bu】
命途多坎坷,不若慷慨唱离合。

【黯葵】应榭妆浓①

写在前面:
大概是反套路的东西,和我家共污聊天时有的脑洞。
因为阿多飒关注我的朋友,我今天凌晨也许可以更新。
军阀黯X花魁葵,异色港X异色澳,奸商耀X账房澳,王嘉龙存在感略低,注意避雷。
异色澳私设王玄镜,具体人设如果有人想看再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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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妆榭楼是这城里很出名的风月场地了。无论是好色之徒还是断袖之癖,在这里总能找到喜欢的。有没有钱,请不请得起,自然另当别论。
  他们的头牌是典型的高岭之花,卖艺不卖身,偏生了副好皮相,身段窈窕步步销魂,一颦一笑尽是万种风情。
  男儿身,却比女人还要夺人眼球。
  “自然,也都是其他人说的。”本田葵拈着一枚棋子,手中的烟杆燃出最后一丝飘摇的轻烟,只剩下逐渐冷却的温度。
  咔嗒落子,他拢了拢宽大的衣袍,烟杆磕在红木小几边缘,挥袖招来服侍的童子,“今日,怕是要让您失望。小生不会弹琴,惰于吟诗作对许久,画艺不精也罢,还不慎伤了手,只能陪您下棋。”
  他全程低垂着眼睛,刻意描摹的眼尾艳红媚得惊人。
  下一秒被满面油光的客人压倒在地,红木小几碰翻,棋子落了一地。
  “这样的尤物,纵使之后赔的倾家荡产也值得……”本田葵用力反抗时听到疯狂的低语。
  啧,禽兽。
  童子大概已经出去喊人了,顶多坏一件衣服,不会被占什么,过会儿洗澡就是。
  修得圆润的指甲在肥胖的胳膊上掐出血印,踢打挣扎用出的力气不像一个成天吸食大烟的男妓。
  童子怎么还没把人叫来?!这渣滓的力气也不小。
  倒是楼下的翻倒动乱让他得以在困境中脱身,有人厉声在楼下大喊,“别以为爷不知道!把人他妈的给爷交出来!”
  客人听到那人的声音吓得几乎屁滚尿流,匆匆忙忙穿好衣服开窗想要跳出去,硬底皮靴踏在地板上的声音就从木质的咚咚咚变为踩地毯的沉闷足音。
  “别穿着鞋进来。”本田葵懒洋洋地抬眼提醒。
  进来的人一身黑色的制式军装,明黄的流苏肩饰和上面的坠子晃啊晃,皮靴擦得锃亮,应该不是普通的夜巡队队长。他看他一眼,“……迷迭香和柠檬叶?这么晚了,烧这个提神干什么?”
  本田葵的愣神也只有几秒钟,随后微笑起来,“哦呀?您倒是识货,这里面还加了其他种类的烟草。毕竟,小生的工作才刚开始。”
  准备跳窗的客人早已被吓得全身僵硬,任那个闯进来的人像拎小鸡一样抓着衣服后领子把他提起来,冰冷的枪口顶在太阳穴,“吞了爷的钱和人,还敢来这儿找乐子?说,我哥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军爷饶命啊,王耀先生哪里是小的招惹得起的人物?”客人吓得全身都在抖,几乎都要哭出声来。
  “不知道?”黑军装冷笑一声,“那就等着你的手下明儿去池塘里给你捞尸。我家玄镜也是做寿衣手艺的,隔壁嘉刑开棺材铺,王耀本来就是个卖香火的,一条龙送你去地府。”
  最后客人崩溃地大喊一声谁的名字,晕了过去。
  “草包。”黑军装啐了一口,血红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嫌恶,“幸好没尿裤子。”
  拎着死猪一样的客人走出去时,黑军装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整理衣服的本田葵,声音微微放得平和了一些,“军备队队长王黯,正在执行任务,打扰了。之后,损坏的东西会按价赔偿。”
  “您也就是蹭掉了一点窗户上的油漆,不过托您的福,小生又要洗地毯了。”本田葵抹平衣服上的褶皱,不紧不慢地回答。
  “这样?”王黯回头,觉得颇为有趣地轻笑一声,“赔你两包提神的香草,大官儿行贿级别的,如何?”
  “六包。”
  “无妨。”
  离开的时候,跟在王黯身边的小队员小声地问,“……您这是要去找……王耀先生了么?”
  “王耀?”王黯提到他时忍不住笑出声,“不用管他,他自会回来的。”
  “那您还……”
  “王嘉龙又和别人打架了,赔礼道歉的时候还不能发作,正好出出气。”王黯耸肩,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王耀那家伙啊,绑了他的人之后都会后悔的。”
  “可是如果您因为这事……”
  “得了吧,谁敢来招惹我。”
  “该说客人再见么?”本田葵抬起手挥了挥,“走好不送。”
  
  王黯在妆榭楼的名气不小,客人能在风月场有名气的,大多是以下几种:
  其一,一掷千金,万贯送入红罗帐的富豪。
  其二,家境普通,偏生看上哪位小倌的痴情人。
  其三,只为一人一掷千金之人。和第二条雷同,只是命好。
  其四,经常闹事者。
  王黯以上四种都不是。硬要说的话,是第四种。
  他只闹过两次事,第一次是他那个敦敏的弟弟王濠镜来交换情报的时候着了道,于是带了把枪和王玄镜一起冲过去要人;第二次便是今天,据说那个脑满肠肥的客人伙同其他几个高官绑了他的双胞胎哥哥王耀,带着夜巡的一整个组来抓人。
  “你总是在和那种地方扯上关系。”已经到家的王耀坐在前厅磨指甲,他的手腕上还有被绑的红痕,衣衫头发倒是和出门买东西时一样齐整。看见王黯一脸神清气爽地从门外走进来,抬头看过去。
  “我?”王黯不屑地冷哼一声,“去那里不是要寻欢作乐就行,谁让有问题的人老往那里跑。总不能次次都让玄镜去。”
  “也是……”王耀收起指甲刀,撑着下巴认真苦恼,“他的名字和相貌大概已经被打个黑框画出来了吧?令人担忧。”
  刚从赌场回来的王玄镜闻言轻咳一声,“……先生,这是什么话。……您从早上出门就一直没回来,这次把他们怎么了?”
  “这不是怕你寻欢作乐,都无处可去么?”王耀笑着招手,示意他过,“他们?阉了。”
  “……不愧是耀先生。”王玄镜乖乖地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推了推眼镜,“关于我的话,先生不必担心,风月场不止妆榭那一家。”
  “濠镜呢?”王黯在一边问。
  “棺材铺,在打算盘。”
  王黯闻言失笑,“他那瘦弱的小身板,也不怕他一个人走夜路回来,被哪个不长眼的看上?”
  王玄镜拿过一边的指甲刀,“那样的话,那人也没有眼睛了。”
  王黯皱眉,“濠镜那孩子哪里下得去那种狠手,怕血脏了他的衣服。”
  “黯先生这是想到哪里去了?”王玄镜把指甲上的粉尘吹走,“他带着辣椒面。呵,姑娘似的。”
  “哦,那我就不担心了。”
  “本来就不用担心,他身边还有嘉龙和嘉刑。”王玄镜继续磨指甲。
  王耀闻言忍不住笑,“……不,那两个孩子若是动起手来,你黯先生指不定又要上门赔礼道歉了。”
  “搞不好又要像今天那样,”王黯靠在墙边,习惯性地想去摸烟杆,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没换,无奈地摇头,“去那个地方抓人解气,遇到连反抗都不敢的,连打一顿都不解气。……哦,说到这里,耀。”
  “嗯?”
  “上次我缴回来的那盒烟丝,你放哪儿了?”
  “衣柜顶上,濠镜大概拿了两包去,家里没人喜欢抽那个,不习惯,冲得过头。”
  “毕竟提神。”王黯笑了笑,“我拿走六包,看样子是没人介意了。”
  “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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