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璃

脑子有坑,身体有病,但是身残志坚x专业表演退堂鼓,目标是成为一个欢乐的技术宅。目前在FGO撕书拔牙中【bu】
命途多坎坷,不若慷慨唱离合。

梦烈光

昨天晚上发起了高烧,后来开始咳嗽,想了想估计是肺炎复发顺便给了个高烧吧。怎么还不好。

晕晕地叫舍友帮忙把药箱子拿上来,摸到了常吃的药,想想又掏了臣功在辛。

舍友拿电锅帮忙煮开水,过了一会儿对床被闹醒,嚷嚷着干脆顺便煮面条吧。

后来舍友真的从柜子里把红烧牛肉面拿了出来,对床惨叫着制止她,“不不不我开玩笑的!”

其他人陆陆续续地醒过来,问怎么了。

“阿青发烧了。”舍友把沸腾的开水倒进杯子里,“你们睡吧。”

我在床上吞了一把药片,笑嘻嘻地对她说:“诶,我们毕业了我再生病怎么办呀?”

舍友把药冲好,把电风扇开到最大吹凉药水, “你可以找个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咿。”

喝完药水睡觉,做了个梦。

之前的梦几乎都是被什么追杀,其实也不知道是什么,仿佛进入梦的一开始就被设定成需要逃跑的角色,一路找逃生的突破口,翻墙爬树跳护栏。

视野不断晃动,灰色的天空,雾,云,雨,湿冷的风。

抑或总是处于即将迟到的危险时刻,拼命奔跑,喘息声擂在心上,战鼓似的咚咚咚,咚咚咚,目的地却越来越远。

但是昨晚做的不是那种梦,梦到奇异的景色,被枯藤和苔藓覆盖的巨型蘑菇一样的大树,绕在云层上的铃铛,风中听到它们的声音。

仿佛呢喃细语,又仿佛滴答落雨。

耳边有飞鸟振翅,回过头什么都没有。

天空呈现出奇异的紫色,以树的脊梁为中心蔓延。

一觉醒来好了不少。舍友摸了摸我的额头,松口气。

睡一觉就满血复活,我真是太厉害了,嘿嘿。

这次想说说身边的人,首当其冲就是同桌,性格好人也漂亮,头发长长的像招魂幡一样,说话的声音很温柔,连气都不会生,好多男生喜欢她。

她说的话也许在北方人看来可以称之为吴侬软语,放在我身上,那是活脱脱的南蛮地区。

行为也可爱得不行,偶尔自习课过来扯我的袖子,“你要去上厕所吗?”

“……不去啊。”

“诶呀你去好不好……”

“……走走走。”

叫亲密的人喜欢把那个人的姓氏叠起来念,形成可爱的昵称。

在她播音的前一天晚上,我曾经收到过其他男生传来的纸条,“你明天帮她买早餐吗?我想去帮她买,你不要告诉她。”

我大方地回了一句“好,她想吃糯米卷。”

第二天早上她的桌子准时摆上糯米卷,多了一盒牛奶,同桌问我:“是你买的吗?”

“不……”我刚想开口,就看到那个男生拼命朝我使眼色,只好硬把那个名字咽回去,“啊对对,我觉得你需要补充点营养。”

然而她也没怎么怀疑我,“谢谢~”

真的是个温柔又优秀的女生,超级适合被人宠着,适合到我最喜欢的苹果都要削好分一个给她的。

然后就是后桌,扑克脸的学霸,近视700度,摘了眼镜跟瞎了似的。

同为黑塔厨,上课时拍拍我,幽幽地在我耳边说:“托里斯走了啊……娜塔莎也走了啊……”

或者一句话的脑洞。

“罗德里赫职业生涯开的最后一枪,打死的是他的爱情。”

简直被她捅得全身都是血窟窿。

她名字里有一个“莘”字,加之性格稳重,一看就城府颇深,眼镜又给了个“学霸”属性加成,于是最后我叫她大神。

“……你能别这么叫我了吗,感觉我是个跳大神的……”

大神有时候也很呆。有一次我说:“你看今晚的月亮蒙蒙哒。”

“嗯的确……等等我没戴眼镜看什么都蒙啊。”

“说起来我也……”

同桌忍无可忍,“你们两个逗比。”

然而大神也有十分犀利的时候,比如新校区的浴室玻璃门是磨砂玻璃,有人进去洗澡的时候简直朦胧旖旎曲线毕露,当时我和同桌热烈地讨论浴室的门是多坑,大神一句话幽幽地插过来,“女生可以看曲线,男生是不是只能看长短了。”

我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忍着笑问同桌,“你没听懂吧?”

“……听懂了,大神你好污啊。”

“我只是参与讨论而已。”大神推了推眼镜。

大神也活得比较落后,直到看了新一期《青年文摘》才知道什么是剁手党的那种落后,有一次还很认真地问我“你好萌”是什么意思。

“你好可爱呀。”

“别开玩笑,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好可爱……”

“……哦,明白了。”

真是落后得好萌。呆萌呆萌的。

那么还有同排,神经病一样的少女,但是很可爱。

跟我一起看游戏解说视频,渗透之C君出品,看得比C君还紧张。

一起去过外地的漫展,当时第一次独立出门,连家长都不在身边,同排神通广大地用了十分钟在酒店附近找到了早餐店和公交车站。

一起去看古风音乐会,一起对着贰婶花痴,还见证了一场求婚。

求婚现场的花朵萌萌的。

在学校,下课的时候会一起发神经,“老夫聊发少年狂!”

她回一句气吞山河的“治肾亏!不含糖!”

“路漫漫其修远兮!”

“吾将上下而求硬币!”

“你以后就叫,我艹吧。”

“啊——!”

就是这种,每次和她混在一起,能把那一圈的人都带成神经病。

那么就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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